!”陈有才自认理直,气也壮了。
人已经死了,易小刀也没追问老杨头骗了他什么,这种人没办法和他讲道理,他有自己的道理。
“那你为什么要杀那些富商呢?”易小刀平复了一下心情,努力暂时忘掉昨天那个颤颤巍巍,仍要给自己蒸馍的老人,转移了话题。
陈有才一听到富商,更加骄横了起来:“那些有钱人?更该杀!有钱不接济穷人,还专从我们这些穷人身上榨油水!还有那东鲁王,死得好!朝廷要岁贡,不找这些有钱人要,反而专找穷人,真该死!”
易小刀扬眉问道:“朝廷岁贡各地如数缴纳,已经六百年了,年年如此,怎么独独现在你就这么大的火气?多收了?”易小刀顺藤摸瓜。
“何止是多收?往年一户人家一年只需缴纳一两,如今却变成了二十两!逼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说这东鲁王该不该杀?该不该死!”陈有才情绪十分激动,士兵们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也丝毫不惧,大声嚷嚷着。
“岁贡太重…激起民变…二十两,翻了二十倍,这东鲁是要干什么…”易小刀没料到抓了几个土匪,竟意外了解到了东鲁之变的原因,不禁低头沉思了起来。
陈有才见易小刀低头不语,也因为士兵的刀已经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