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枪刚刺入字里,“铛铛铛”,金铁撞击之声不绝于耳,其力之大,险些将毫无防备的擎天手中铁枪都打飞了去。擎天脚下站定,把住铁枪,运起蛮力,将枪头用力向下劈砍,短暂的僵持之后,“斩”字被劈成了两半,消弭于无。
架海也学着擎天的样子,铁枪刺入飘向自己的“缚”字,岂料那“缚”字刚刚沾染了枪头,便像狗皮膏药一样死死地粘在了枪头之上,无奈架海怎么用力也甩不掉。
正在架海用力甩动之时,那“缚”字竟像长了腿一样,顺着架海的枪杆,一点点向上挪动,不一会儿,就挪到了架海的手边。
“缚!”
“缚”字从枪杆上蔓延而开,很快便包裹住了架海的全身,架海亦枪护身,“缚”字便连人带枪一起,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架海,你没事吧?”擎天在一旁出声问道,害怕架海吃亏。
架海感受了一下,微微笑道:“真是雕虫小技。”说完,铆足气力用力一挣,将“缚”字给挣开了去,“缚”字化为道道笔墨,消失于众人面前。
擎天和架海相视一笑,擎天一记枪杆抡起,也不客气,直直地打在了孟州蓝的身上,孟州蓝被这枪杆一击打飞,跌落进了易府门前的河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