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他们的门派远在东鲁,怎么会来行刺陛下?”
赵易执摆手:“此事与你倒无干系,乃是朝廷皇族和东鲁万衍宗的陈年旧事。”
“小刀愿为陛下分忧!”
赵易执沉默片刻,问道:“易小刀,如果你是皇帝,那你觉得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孰轻孰重?”
这回换成易小刀沉默片刻,直言道:“一样重。”
赵易执笑道:“是啊,一样重,可惜只能二选一啊…”
易小刀撩开衣袖,一把跪了下来:“陛下,主忧臣辱主辱臣死。陛下当日之言,如今皆已兑现,小刀铭感陛下厚恩。若是陛下有何忧虑不妨直言,小刀万死不能报陛下厚恩!”
赵易执望着易小刀,没有说话。易小刀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好一会儿才讪笑道:“当然,若是能不死就更好了。月儿…还在等着我。”
“哈哈哈哈,想死哪那么容易?起来吧,坐,那朕就告诉你,你来帮朕分分忧!”赵易执朗声笑道。
窗外,不知不觉已日落西江,浩荡的长江之上,还剩寥寥几个渔夫和摆渡的船家,也在拼命划着船向两岸靠去,准备归家。
皇宫中,赵易执和易小刀君臣二人,已不知不觉聊了一天。
“那现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