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媳说,阿勉和落落不在家,正好可以住他们的房间。
老头不答应。
新婚夫妻运势正好的时候,屋子哪能让别人住?
她疼大儿子,但小儿子也是她的心头肉啊。
坏了气运以后倒霉可怎么办?
她和老秦便商量让小钧搬走,自己主卧的房间腾出来让老大两口子住。
她和老秦住小钧房间。
结果没几天。
老大媳妇就变着花样儿向她要钱。不是说她给的菜钱不够要求补,便是隔三差五以家里添置物品为由从她这里拿钱。
回家住了不到三个月,花了她和老秦半年的退休金。
她倒不是心疼钱。
而是家里并没有添置像样的东西。
她一说。
老大媳妇不仅不反省,还说她小气。
老大媳妇上班来不及做的家务,也是她干。
相比较在京都被小儿媳当老祖宗供着,一个天一个地。
这次除非她死了,否则绝对不回老家被剥削。
哎,想起对方她就生气。
还是小儿媳让人舒坦,她道:“落落啊,明天考试了吧?有信心考个好大学吗?”
李落不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