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什么,咱们家吃粮食都是花钱买,旱灾时期短了正常。有钱才是正道,咱家啥时候短过你的零花。”陈姨妈一听女儿提老白家的好日子,潜意识里辩驳。
“那娘明知道姨妈家没钱,还想让我嫁给白盼妹。”陈萱儿噘嘴道。
在陈萱儿心里,白盼妹还是那个配不上她的乡下穷小子。
“你懂什么,白盼妹现在是秀才。”陈姨妈说道。
“二表哥不也是秀才,也不过是个乡野夫子,一月还没有二两银子,连肉都吃不起。”陈萱儿冷笑,她不明白自家娘为啥明明嫌白家穷却又让她嫁白盼妹。
“二壮能和盼妹比?我可听说了,盼妹拿了秀才榜首,又在淮水书院念书,你可知淮水书院?你爹听说后忙不迭让我带你来姨妈家。”
陈姨妈想起自家男人的话,说凡是进淮水书院念书的学子,最次也是举人,金銮殿上选出的大批进士一半出自淮水书院。
趁着白盼妹只是个小秀才,抢占先机预定上。
陈萱儿撇撇嘴不置可否。
一个穷秀才就想让她嫁,先前说了多少好人家她都不愿意。
她可不愿意过穷日子,她想像大姐陈静儿那样嫁给里正那样的家庭,有良田有花不完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