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儿一边用手掐人中。
“娘……”李进悠悠转醒。
“我的佛,李公子你可算是醒了,这一路奴都担心死了。”刘寡妇抹了一把泪,上前用一方帕子擦李进的脸。
李进娘认出了卖鱼的刘寡妇,她的脑袋转不动了。
啥情况,刘寡妇喊李进为李公子,还口口声声唤自家儿奴。
哪里暗门子里学来的浑话,败坏她儿的名声,要不要脸呐。
“你这是干啥?”李进娘扯着刘寡妇问。
刘寡妇起身朝李进娘福了福,直呼婆婆,把李进娘叫的晕头转向。
“是这样的,奴和李公子看对了眼儿。他在荷花节上落了水差点淹死,是奴拼着命救他出水,他说若能活命随我提条件与他。”刘寡妇对李进娘笑了笑,一脸羞赧的道,“奴没别的要求,只求以身相许,以后日日伺候李公子。”
李进娘听了,一口唾沫唾到刘寡妇脸上,刮耳的声音响起:“不要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凭你老黄瓜刷绿漆你也配?”
“儿啊,你不是会水吗?咋地能落入她手里啊,是不是老寡妇算计我儿。”李进娘气的发狠,一叠声的问。
李进此时紧紧闭着眼,一声不吭。
“李大娘,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