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事在她们眼里都不算是事儿。
是啊,她怕什么。
当年那么难都过来了。
何况现在。
快到饭点的时候,县衙的一衙役折返。
白家人还以为他是因为刘恕而来,没想到是要唤白二壮去县衙。
“唤他去干什么,他又和拐子没关系。”白老太太问。
“老夫人不是拐子的事。就是,昨儿解救的那些矿工,有个叫秋娘的,在县衙点名说要见二壮兄,才肯透露矿山的事。”
秋娘?
尤金桂的眉毛跳了跳,忍不住看向自家男人。
“秋娘?”白二壮霍得站起身子,问道,“她还好吧。”
可是秋娘怎么进矿山了?她不是在……
尤金桂心下怒极。
白二壮不会在外头有啥花花肠子吧。
怪不得前些日子要与她和离呢。
听到秋娘俩字,整个人都失态了。
还以为他对夏清荷情比金坚呢。
衙役点头道:“谁能想到,解救出来的矿工竟然有个女的。对了,这个人就是昨晚引着你妹妹从矿山出来的,到了衙里才知道是个姑娘。”衙役大哥多说了几句。
觑着白二壮,都说读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