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愁肉了。加上野鸡野兔子,我算了下一场宴席下来还能剩些肉。”白木板将肉挂到储藏室风口处,乐呵呵地同白老太太说话。
距离满月宴还有七八天,幸好是冬天,肉能存住。
“咱们今儿吃一顿解馋,这些多余的肉拿去卖钱。”白老太太吩咐。
“成,到时只需要买些青菜果子打几坛子酒水也够办的体面了。”
白木板搓手,既然决定办满月宴,可不能太寒碜。
“赶明我去镇上卖肉。”白大壮主动请缨。
“我明天回铺子,我和大哥一起。”白三壮说。
白木板看着几个儿子,身上溅了血,满手腥味,眉头一皱。
“你们几个先烧水洗澡再进屋。”白木板说。
“啥?爹,这样大冷的天,洗澡就算了,擦擦就行了。”白大壮不明白都是庄稼人,咋地爹那么讲究了,难不成去趟淮城沾染上了城里人瞎干净的毛病?
其他几个兄弟也狐疑地看着自家老爹。
“爹,我到了镇上在洗”。一想到在寒冬腊月的家里洗澡,白二壮就打颤,再说他身上不脏,他学生家开浴池,他经常时不时去洗。
“都洗,都洗,我也洗,大壮你去烧水。”白木板不为所动,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