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想象。
谢法新虽然对警员写出来的东西不满,但每一张文件倒是都照单全收,且每天会被运走一箱,交由手下的人存档备用,做情报分析。警员们在痛苦之余,唯一的慰藉就是伙食很精致,大鱼大肉,每天做法不重样。
隔三差五,鬼佬还请他们喝下午茶。
整间办公室则租用了一层工厂大厦临时办公,不仅位置宽敞,每人还有一个独立的房间休息,房间里除了床柜,还配有电视机,收音机,准时准点下班。
警员们在这种待遇下什么事都干不出来,只能够硬熬时间,一下班就聚众打牌,互相讨论写了什么。
“还没有消息吗?”半个月后,何定贤坐在办公室里,点起支烟,眼神直勾勾盯着郝德夫。郝德夫在多年前就已经升做反贪室的一把手。但由于反贪室是一个得罪人的活,天花板极硬,已经多年未能得到升迁。
毕竟,总警司再上去就是处长级,大多数人不在政治中立下大功,很难跨过这个门槛。他也想通过一些事努力表现表现,希望受到何sir看重,将来跳出反贪室的地盘。
此时,他看见何sir锐利的目光扫来,心底不免有些发虚,出声道:“已经确定抽调走的探员在湾仔区,丰胜大厦三层办公,但是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