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立身的颜面,怎会想起骨头的坚韧?
当空一刀是不可能把手指斩断的,但却划破皮肉血筋,让他惨叫一声差点松开匕首。
邱德更望着尾指鲜血淋漓的样子,干脆直接用右手掰断,紧接着壮起胆又要切掉下一根手指……邵醉翁却在此时站起身一言不发的绕过门槛迈入后院,几名盛记的马仔纷纷跟上,邱德更则丢掉匕首,捂着手,嘶声说道:“邵先生,再见!”邵醉翁在后院挥挥手道:“送他回去。”
“知道了。”马仔答命。邵邨人在公司办事,邵维枚却在后院上前讲道:“大伯,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默许他做这种事情,成全他的名声,还要留下仗势欺人的印象。”邵醉翁倒是很坦然:“我就是仗势欺人,但我也欣赏够胆气的人,就这样吧!”
“你总是这样,上一回要是直接把何定贤塞进水缸里,邵氏公司也不用同他打圈地战。”邵维枚语气有些不满,邵醉翁人至晚年,懒得再多说什么。
旺角差馆。何定贤收到邱德更给人带走的消息,心底不免也有些冒火,但是残存的理智让他保持清醒,吸了一口烟说道:“放心,邵醉翁代表宁波商会的脸面,总不可能连宁波人的脸都不要,直接对邱德更下狠手,说到底,邱德更欠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