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他吐出口烟雾,出声话道:“阿善,手下兄弟们有值得关注的吗?”
钱伟善乐道:“便衣探员都不是一个样,只要规费给足,什么杀人犯火的事都敢干,你又不是一个没后台的人,兄弟们肯定得卖命。”
何定贤点点头,又问道:“孟元达呢?”
钱伟善露出贱笑:“你说马屁达啊?”
他语气有一丝鄙夷:“看着是挺醒目的一个人,但其实是一个怂包,只懂得察言观色,拍长官马屁,碰见事情根本不敢上。”
“据说,上一任探目很喜欢他,本来视他为心腹,想要找机会提拔他,然后去年发生一桩金铺劫案,探目带人往上冲,劫匪兜了一圈杀回来,马屁达直接吓得举手投降,尿裤子。”
“那以后马屁达就坐冷板凳,再也没人看得起他,上一任探目当天就死在枪战里,那群悍匪可都是前朝溃兵来的!”
何定贤也有些惊讶,没想到,马屁达这种黑历史,钱伟善则继续道:“今天,他就是专程等着拍你马屁,希望别被赶出便衣组。”
“这样嘛…..”何定贤目光露思索,嘴角轻笑:“有意思。”
这年头当便衣确实很危险,遇上溃兵组成的悍匪,敢上的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