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时,两人就已经来到了主堂前,到这里进去就是张文德居住的地方,另一边通向张建白的居所。
张建白和张承福便要分手,但没走几步,主堂内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李震就只知道传授张建白武技,从来不管承福!承福难道不也是张家人吗?他名义上是为了张家,其实还不是为了张建白那家伙!哼,假仁假义!”
这声音极其尖锐刺耳,是个女人在说话,张建白听出这是他二婶的声音。
“唉,呵呵!没办法,这李震在一日,承福就不可能翻身,想日后执掌张家简直做梦。别说承福,我做事也得看李震的眼色,外人都说呀,这李震才是张家家主呢!”
这是张文德说的。
张承福站在外面愣愣地听着,转头一看,原先另一边正要走的张建白已经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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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张建白回到自己屋内,盘腿坐在床上,吐出口浊气。
刚刚张文德夫妇说的话他其实早就听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日积月累之下,他自己对张家的留恋之心半点也无。
自己岂是受气之人!此地留不得我,那么待时机一到,便是鱼入大海之时!
暂时将此事抛于脑后,张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