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侯峥一噎。
可他又怎会承认自己的错误?
有一种人只允许自己欺负别人,别人一旦反抗便是天理不容。
霸道到没嘴说。
谢瑾年不是个会自我内耗的人,也不会与一个固执己见的人争执,譬如一定要说服对方,明明就是你的错,还怪到我头上?
夏侯峥怎么想都好,他根本无所谓。
他的每句话,都是有目的的。
夏侯峥冷哼道:“也没多高明,不过是仗着义父信你。”
谢瑾年今晚的所有说辞,换作任何一个义子,都达不到那样的效果。
因为他们没有谢瑾年这么多年与世无争的人设。
谢瑾年笑了笑:“大哥说的对,可义父就是最信我,怎么办呢?”
夏侯峥死死地捏紧了拳头。
除掉了夏侯彦,本以为自己只用防着云凛,就连如夫人的那个儿子他都没放在眼里。
毕竟那么小,长不长得大都不一定。
经过今晚他才发现,老二也不是省油的灯。
谢瑾年连大哥告辞都没说,转身扬长而去。
夏侯峥回院子后,叫来自己的心腹暗卫:“盯着夏侯瑾,一旦他有任何动静,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