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在场。”
二人被卫胥灌酒灌得五迷三道,自然是没“听见”的。
可二位长老不会说没听见,不然就是变相承认自己喝大了。
何况义父也不会去问。
夏侯卿的确不打算追问。
谢瑾年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他将矛盾从为自己的嫌疑,转换成了云凛与夏侯卿的父子信任危机。
当遭到质疑时,永远不要陷入自证的漩涡。
要学会转移矛盾。
他接着道:“后来两位长老解释了城主的苦衷,以及城主这些年的不易,云少宫主明白城主只是在秉公处理,并非不信任他。不过……”
夏侯卿心头一紧:“不过什么?”
谢瑾年笑了笑,宠溺地说道:“义父最好还是去哄哄他,小孩子,要面子的。”
夏侯卿很高兴:“还是你会办事。”
“我什么也没干,都是两位长老的功劳。”
说着,谢瑾年又看向夏侯峥,“大哥,云少宫主其实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他在义父面前耍小性子是在博得义父的关注,毕竟二十四年,好不容易才等来自己的亲爹,他当然希望用各种方式证明爹是真的疼爱自己。你不要觉得义父偏心,义父对我们的照顾已经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