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生父亲,是有正经名分的。
他挣再多,将来大头都是要留给薇薇的女儿的。
戏子就不一样了。
程桑这个年纪已无法生养,戏子得势,岂不是将整个程家的家业拱手让给他人?
果然,听到程桑被戏子蛊惑时,族老们纷纷诧异地朝程桑看了过来。
若休夫是为了迎戏子过门,那确实不妥。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门口突然出现了宗政徽的声音。
谢云鹤见到他,神色一凛:“就是这个戏子!三番四次蛊惑家主,让家主对他一掷千金!我看他根本就是居心叵测!陛下好不容易才归还了程家的矿山,夫人可别让它再被别人骗了去!”
程桑冷冷地看向了谢云鹤。
宗政徽淡笑一声,抬手摘掉了脸上的面具。
扑通。
三叔公跪下了。
六叔公定睛一瞧,也诚惶诚恐地从椅子上跌跪了下来。
归还矿山时,宗政徽去过一趟族里,见到了几位叔公。
谢云鹤定在了原地。
这个人是——
“六叔公,他是谁呀?”一个族人问。
六叔公冷汗直冒地答道:“陛、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