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三王子的衣衫。
他身上多处擦伤,但并不算严重。
大腿上有不少淤青,像是被什么重击过,连腿根部都有,若再近个一寸半寸,便要沦为废人。
三王子的伤势俨然不止表面看上去的这么简单,不然不至于将她一大早叫进宫来。
南疆王迟疑道:“辉儿他……受了惊吓。”
卫胥当晚是在救人,他下脚是有分寸的,绝对没有让三王子鸡飞蛋打。
可架不住三王子自己害怕,看着一个高手不停往自己裤裆上踩,吓都给吓出毛病了。
这才是最难治的,因为根本没有对症的药啊。
南疆王只有这么一个嫡子,想到嫡子自此都不能再人道,他自然是不依的。
圣女合拢了三王子的衣衫,将被子盖回去:“我开个方子试试。”
南疆王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你可知那晚在王宫纵火的人是谁?”
圣女道:“不知。”
南疆王将一幅画像扔在了她面前的床头柜上。
南疆王道:“有人在六部外看见一个陌生的指挥使,侍卫们与宫人都以为是哪儿新调来的。”
圣女拿起来,将画像展开。
上面画的是一个身着盔甲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