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怎样?”苏小小好奇。
李婉道:“受刮骨之痛,忍筋脉俱断之苦,但让一个人把骨头一寸寸打断,把筋脉一根根撕裂……迄今为止还没人可以做到。”
苏小小摸着镯子喃喃道:“原来这么难……”
她信特务头子没有武功了。
毕竟这种非人的折磨,得靠怎样可怕的执念才能捱过去?
国子监。
苏煊的马车停在门口。
他看完桌上的纸条,单手一握,化作灰烬。
“苏煊!”
马车外传来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
苏煊推开车窗:“惠安公主。”
惠安公主是想去城门口为小跟班送行的,奈何到那儿小跟班已经出发了,她只能折了回来,路过国子监时看见了熟悉的马车。
她记得是苏煊的。
“果然是你啊。”
尽管二人之间有过肌肤之亲,不过作为一国公主,不必被这些所谓的名节所累,加上又是意外,她并未放在心上,与苏煊相处起来与平日里没什么两样。
她坐在自己的马车里,冲苏煊扬起小下巴说道:“小跟班走了,你是她哥哥,又是我未来的姐夫,你放心吧,本公主会罩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