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四大魔头之一,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下蛊,怕不是嫌命长了?
“我暴露了无所谓,可万一连累了公主,就罪该万死了。”
赵康宁冷声道:“我不想听这些借口!”
蛊师正色道:“事不过三,我下次一定不会再失手!”
赵康宁心里有更重要的事,没在景弈的问题上纠结太久:“你今日可去了内围?”
“去了。”蛊师说。
礼亲王是不可能老老实实在外围狩猎的,他远远地跟踪他们,也进了内围。
赵康宁问道:“那你可看见我舅舅了?”
蛊师摇头:“不曾。”
赵康宁嘀咕道:“奇怪,舅舅去哪儿了?这么晚了也没出来?”
凉棚里,苏小小也在等。
天都黑了,她爹与卫廷、卫六郎还没出来。
景弈看着她朝林子里张望,说道:“我回来的路上好像看见护国公了。”
“是吗?”
“他和太皇太后在一起。”
苏小小一噎。
爹啊,我亲爹啊,你这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逼你亲爹造反呐?
“是护国公回来了!”
一位官员说道。
苏小小循声一瞧,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