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凭喜好办事的?用人之长,容人之短,你往后也要慢慢学着点的。”
景弈嫌弃地说道:“我不要学。”
萧重华淡淡地笑了笑。
景弈想到了什么,又问道:“镇北侯身边的那个侍卫……”
“卫廷。”萧重华说。
“是他?”景弈皱了皱英俊的小眉头,“难怪身板儿有些眼熟。奇怪,他怎么会和镇北侯在一起?他要易容过来,也该与冷家人一块儿才是。”
萧重华道:“卫、秦两家联姻,与苏家的关系也得到了缓解。”
景弈道:“那也不该完全不知会冷家,卫廷这副做派,倒像是防着冷家似的。”
萧重华慢悠悠地端起茶杯:“是啊,卫廷的做法的确有些古怪。”
回到自己的帐篷后,老侯爷问道:“你没告诉姓冷的伱过来了?”
“没有。”卫廷说道。
老侯爷顿了顿:“冷家……郭桓的话未必是真的,或许是蓄意挑拨,或许他自己都弄错了。”
卫廷点点头:“我明白,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连郭桓都能背叛,我已经不敢再轻信任何当年追随我祖父的人了,这些人里,也不知多少是奔着陷害他去的。”
老侯爷叹息一声:“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