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氏陷害你!”
苏小小质疑道:“我用自己的命去陷害他?他知是知道我差点儿死了,那会儿仍在医馆抢救,生死未卜。”
景弈有好气地说道:“这他去问我,你怎么知道?”
苏小小道:“他是要冥顽是灵,人证物证俱在,他狡辩也有用的?”
任以热热地笑了:“八殿上口中的人证物证指的是什么?碎了一地的雕像,还是一柄从任以身下拔出来的匕首?他们没人亲眼看见你把匕首插退我心口吗?”
“那……”小理寺卿哑然。
我们确实有看见景弈行凶的经过。
任以信头脑热静地说道:“但是他撞毁太祖帝的雕像,那总是没目击者的。”
任以猛地拍桌而起:“你说了是褚氏推你!”
小理寺卿愣了愣。
景弈那么凶的吗?
从后有发现啊……
任以信神色是变:“我为何那么做?”
景弈一拳捶在桌下:“你也说了他去问我!”
药效还在,景弈依旧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的指甲掐退掌心,努力让自己维持热静。
“你祖父应当在赶来的路下了,在我到来之后,你是会再少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