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探望景弈。
景弈的高热退了,伤口的感染也得到了有效控制,只是仍需静养,短时间内不宜下床。
萧重华出了景家。
刚要坐上马车,秦嫣然从对面的马车里走了出来。
她穿着斗篷,戴着斗篷的帽子,遮掩住自己的身形与容貌。
“三殿下!”
她叫住萧重华。
萧重华的步子微顿,扭头看向她,颇有些意外地说道:“秦小姐?”
他看了看她身后,又警惕了一番四周,语气如常地问道:“这么晚了,秦小姐是来找我的吗?”
秦嫣然道:“是,我有十分紧急的消息想要禀报三殿下。”
“请说。”萧重华道。
他们所站的位置距离景家的大门口有约莫十来步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她的目光扫过守门的侍卫,又看了眼一旁的车夫,低声道:“我也是刚刚才听说的,苏大丫……其实早在乡下……便与卫家幼子私定了终身。”
萧重华的眼底闪过寒芒。
秦嫣然真诚地说道:“我知道,我不该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讲这些,弄得好像我在刻意阻挠三殿下与苏大丫的亲事……但我对天发誓,我绝不是为了一己私欲,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