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苏小小问。
苏陌放下车帘:“是庶弟,说起来,当年叔父失踪,找了许多年都没找到,大家几乎已经断定叔父遇难了。国公府不能后继无人,姑祖父打算将国公爷的位置传给秦海,秦海吓得赶忙分出去单过了。”
并不是每个人都胸怀大志、贪念权势。
秦海这些年吃喝玩乐,过得比时刻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秦沧阑逍遥多了。
苏陌将苏小小送回梨花巷后便离开了。
苏承不在,他和三个小家伙出去买灯油了。
苏二狗院子里打拳。
是一套新的拳法,那个好心的老爷爷教的。
他听到院子里的动静,忙收了拳头,迈步跑去堂屋:“姐,你回来啦?”
“嗯,吃饭了吗?”苏小小问。
“吃过了。”苏二狗道,“爹买的包子。”
被烤红薯荼毒的三小只,坚决不准苏老爹再进灶屋,苏老爹无法,只得去集市买了几个大肉包子回来。
苏二狗道:“给你留了两个,热锅里了。”
苏小小只拿了一个,另一个递给苏二狗。
“我不饿。”苏二狗拒绝。
苏小小道:“一会儿就饿了。”
这孩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