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硬着头皮收拾了起来。
她脚不沾地地忙活了足足半个时辰才总算把乱糟糟的厨房整理干净。
苏小小和了一碗玉米面,掺了少许白面,炒了韭菜鸡蛋,用猪油煎成韭菜盒子,又挑了几个完整的红薯切丁,熬出一锅不算太浓稠的红薯汤。
记忆里,原主食量大,家里的吃食都紧着原主来。
原主吃饭,苏老爹与弟弟喝粥,原主吃白面,父子二人吃玉米面,而鸡蛋与猪油这种东西,苏老爹与苏二狗已许久没尝过了。
苏小小原本夹了两个韭菜盒子,想了想,又放了一个回去。
随后她舀了一碗红薯汤,就这么坐在灶屋的小板凳上吃了起来。
忽然,前面的屋子传来一声闷响。
她眉头一皱,放下碗筷,朝那间屋子走去。
她起先以为苏家人回来了,进屋了才发现地上趴着一个男人,像是刚从床铺上摔下来。
刚刚的动静应当就这么来的。
苏小小继续观察对方。
男人宽肩窄腰、身形颀长,衣着讲究,说不清是什么料子,可莫名给人一种十分昂贵的感觉。
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虎口处可见薄茧。
“习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