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攒也好,湿可二指嘛。
“没去上班?那去哪儿了?”许敬贤顺手接过放在办公桌上,一边拿起自己挂着的法袍穿上,今天是起诉悍匪四人组的日子,一会儿就要去法院。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姜静恩回答完后又问道:“会不会是畏罪潜逃?”
“都有可能。”许敬贤随口应道,穿好法袍转过身:“怎么样,帅不帅?”
“还行。”姜静恩故作平淡,实则心跳加速,男人喜欢制服诱惑,女人其实也喜欢,穿上法袍的许敬贤给人一种严肃的神圣感,想被他狠狠输出。
随着思维发散,她忍不住下意识开始脑补自己穿着警服被穿着法袍的许敬贤爆炒的画面,顿时是面红耳赤。
夹了夹腿说道:“我先走了。”
说完匆匆鞠躬后就就落荒而逃。
“你脸红你妈个泡泡茶壶。”许敬贤自言自语了一句,开始整理今天开庭要用的资料,装好后提着盒子出门。
寸头中年已经被大韩民国的铁拳狠狠教育过了,他的三个同伙自然也不例外,在法庭上积极认罪,只求快点被转去监狱,不想再在检察厅受罪。
最终不出意外,不出所料的四人被判处死刑,当然,南韩已经很久不执行死刑了,所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