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
“可以的。”
导演一喊开始,盛晚就入戏了——
在结束了烛光晚餐后,许荣盛把碗筷收拾到厨房,因为动了心,所以不忍心让俞渝干活,俞渝坐在桌子前,轻轻摇晃手里的红酒杯,整个姿态摇曳生姿,她看着厨房方向,脸上的笑容一寸一寸淡下去,眼光渐渐变得寒凉,刺骨。
那是一种极致又绵延的恨。
“卡——!”姜导笑得眼睛都眯了,“这个镜头非常棒,以后继续保持。”
周谨言也在一旁看盛晚演戏,这是他第一次这样近距离认真看盛晚演戏,明明那个眼神是针对书中主角,他却有一种她是在针对自己的感觉,整个人如芒在背。
一个人心虚总有心虚的理由,周谨言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
一个人可以装傻一时,却不能装傻一世。
爆破事件终究让他良心难安了。
他也始终欠了盛晚一句——
“对不起。”
盛晚正在休息,周谨言过来就突然来了这样一句话,没头没尾的,她都有点没反应过来,惊讶的看向他。
周谨言没看盛晚,继续道“先前的火戏事故,我当时虽然没想那么多,但也不能因此抹平事故造成的后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