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接话了,只是困惑地看着霍危楼。
“我差司其来照顾你,她人呢?我王府的人都这般不听话了吗?”霍危楼眉头紧锁。
“不是,她是死活要跟着我去的,但是这么危险的事情,我不能连累她一个无辜之人啊,所以我就慌说不去了,然后悄悄给她下了那么一点点磕睡药……”沈心玥忙解释道,说话的声音听上去渐渐没了底气。
霍危楼轻叹一声,惦记一个奴婢的安全,却不惦记自已的安全吗,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可查到有何线索?”
看着霍危楼这突然之间的变化,沈心玥不知怎地心里也没来由得跟着低落起来,“并没有。他们走时,天色便已稍黑,想着路上人少,为了避免惹得他们注意,所以我便换了这夜行衣悄悄跟去,我本来也不识得路,天又黑了,只是注意到他们走到了一处道观那里,道士便与那些道童分开了,道童们地了道观,于是我便只跟了那个道士,结果没多久,紧追慢赶地还是被他给走丢了。”
看到沈心玥失落的样子,霍危楼的心里倒不忍了,声音不似刚才的严厉,极尽温柔地说道:“不过是跟丢了一个不入流的道士,不必介怀。你便放心,在我府中作乱之人,必是不会让他轻易逃脱的。以后像这种事情,你莫要再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