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馆了。”
“镇子上的?”
“嗯。”
“走,我带你去找他。”
“啊?”瑞秋·克维斯有些慌乱:“不用,不用,让他喝吧……”
“喝个几把,走吧,我去帮你说服他,让他振作起来。”
瑞秋·克维斯想:果然,他还是那样,永远都那么霸道。
她抿了抿嘴:“不了吧,你陪我走走好么?”
“哎呀,我腿脚不利索,那你上马,我带你兜兜风然后再去找他。”
“那我去换一身衣服。”
她穿着珠宝花纹网边的绒质长款睡袍,此时的家居服崇尚奢华和繁杂,在中产之家尤其如此。
赵传薪却一把拉住她:“换啥换,就这样挺好,上马吧。”
瑞秋·克维斯还从来没有这样出过门。
她还在犹豫,就被赵传薪拉扯到近前,手托在她屁股上稍一用力就稀里糊涂的上了马。
赵传薪坐到了后面,说:“米山,沿着哈德逊河跑。”
米山嘶鸣一声,扬起四蹄飞奔。
瑞秋·克维斯惊呼一声,长袍下摆掀起:“啊,别这么快,我走光了。”
确实,风将她的长袍下摆吹起,有些阻碍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