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产生了感情,但反而是因为听了赵传薪的话后,他犹豫了。
本来可能会发生一段可歌可泣的新恋情,可自那以后,再接触的时候,李叔同总有负罪感。
好像一旦和对方发生点什么,他就是在玩弄感情。他叹口气:“纸短情长,说来可叹。倒是有一美术生,我曾对她说想要娶她,她却一直在笑。我当时手足无措,不知她笑什么。”
“不知道怎么办?”赵传薪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直接点,就问她,你笑鸡毛?”这可真是大煞风景。
李叔同无奈至极。刚自心底生起的一点涟漪,好像被人粗暴的砸进巨石,水花翻涌间,什么意境都没了。
他说:“不说这些了。这次回来,是还你人情的。你当时说要练习钢琴,我小有所成,教不敢说,共同切磋技艺吧。”
“可以啊。”赵传薪欣然同意,活那么久,不多学几门手艺对不起那绵长的寿命。
“那钢琴呢?”
“啊?”李叔同懵了:“你学习钢琴,不应该准备一架吗?”钢琴在此时的西方被称为——音乐之王。
价格高昂,寻常人家摸都摸不到。他家里败落,哪来的钱买钢琴?赵传薪一看:“哦,感情你是来教我理论课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