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一艘汽船奔着我们来了,我看来者不善!”
赵传薪眉头一皱:“是日本人么?挂没挂膏药旗?”
如果是日本人,说不得要一场恶战,会为这次旅途增加不可测的变数。
“没挂膏药旗,应当不是日本人,上面人员很复杂,有韩国人,也有大清装扮。”
赵传薪不动声色:“你出去应对一下,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李相卨只得返回甲板。
等那艘汽船离的近了,李相卨看到船上的人有土枪也有步枪,还有拿着牛尾刀和闸刀改装的大刀。
他脸色变了变——这似乎是大清境内的胡子。
为首一人站在汽轮上,敞胸露怀扯脖子喊:“么哈么哈?前头的船,停下搬一碗浆子!”
李相卨仔细一听,不是日语,不是韩语,伱说是汉语也不像,直接懵了。
他没听过黑话。
他赶忙试探着用汉语回复:“我们只是路过,并无恶意。”
那边几个人彼此对视一眼,发出畅快的笑声:“哈哈,原来是个棒槌!”
棒槌对韩国人来说可不是好话。
李相卨眼中掠过一丝怒意,却不敢发作,因为他发现对方的枪,已经指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