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赵传薪从没停过游走的手,以及他的表情,根本不像是察觉到什么的样子。
她咬咬牙,起身:“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勺子。”
赵传薪摆摆手:“去吧,快去快回。放心,你不在的时候,我不会偷喝的。”
“……”
直子优香快步跑出去。
她怕迟则生变,于是跑的很卖力,木板的甲板上,被她踩踏的咚咚作响,夜里动静很大。
有人忍不住骂:“妈的,赶着去投胎吗?”
直子优香管不了那么多,急忙的跑了过去。
她的接头人见她气喘吁吁,纳闷道:“怎么了?他喝下了吗?你怎么冒这么多汗?不会是,这人临死前,还和你忙活了一通?”
“没有!”直子优香没好气:“我下药下多了,酒太浓稠了,他说喝不下,要用勺子蒯。”
“啥?”
接头人脑瓜子嗡嗡的。
用勺子……蒯?
他生气道:“直子优香,你怎么做事的?咋下那么多药?”
直子优香火气也很大。
任谁被一双大手,不断的在身上来回的游动火气都会大的。
她压低声音吼道:“我这不是看他很强壮,怕药少了不管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