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少几分钟。
小姑娘双手拄着下巴静静的听着,看着,她也听不懂好坏。
找到些感觉,赵传薪开口:
并没要求有谁能体会,更别善作慈悲。同情才不会给我安慰,反而让我流泪……
然后,停下了。
小姑娘等了半天,大眼睛忽闪忽闪:“怎么不唱了,很好听呢。”
赵传薪很“腼腆”的一笑:“这首歌我就会弹开头。”
当初听这歌的时候,觉得前缀相当棒,后面就不感兴趣了。
此时,多数人缺乏娱乐,听戏,或者勾栏听曲,那得是家境殷实的人家才有本钱干的事。
穷苦人拉拉家常,嘴里叽里咕噜的说某些人闲话,这大概就是娱乐了。
当赵传薪弹吉他唱歌,竟然有船屋主动靠拢,几个渔家人在附近停泊下来,都围在船舷望着这边。
“再唱一个!”
“唱得好。”
当一个人鼓噪,其他人也帮腔。
他们太闲了。
赵传薪没理会他们,朝小姑娘眨眨眼:“还想听吗?”
渔家姑娘点点头,扎的辫子随之甩动。
再次拨动琴弦,这次节奏缓和了些,同样的前奏他弹了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