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少微对江重黎复杂的心理过程毫无察觉,她只觉得自己经历了简单的“受挫-整理心情-再次受挫-更快地整理心情”的过程,没觉得自己需要被别人安慰,也一点儿没有想过让江重黎帮忙疏导情绪的事。
自己的问题自己解决,景少微前二十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今天可能只能这样了。”景少微说。
受挫的一天,事事不顺,不顺到让她觉得有点浪费这次的时间循环。
“嗯,没事,本来就是多给的一天,有一点发现是一点。”江重黎声线平稳,听不出他是什么心情。
整理了一番个人内务,景少微晚上早早地就上.床休息,等待第二天的开启,或是再一次的循环。
可能是因为睡得早的缘故,景少微很早就醒了过来,
7月22日,星期六,6:30。
“早啊,又是重复的一天呢~”景少微难得的和江重黎开了个玩笑。
“早。”江重黎没有对时间的感知,他只知道过了很久,景少微才和他说了一句话。
没有互换,那大概率是星期六的第二次循环。
江重黎在超过4时的时间里只出来了40分钟,虽然思维一直保持着稳定,但情绪上也不免有些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