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感到愤怒,那么乔钧诚这番敷衍的话让梅雪感到的就不只是愤怒,而是恶心了。
道歉,那么多条人命,那么多冤魂,原来严氏的一个道歉就可以抵消。
一个男人,得自私软弱到什么程度,以至于到这会儿还能说出这种骗傻子的话?
梅雪沉了脸,用力甩开乔钧诚的手,嫌弃地拍了拍被乔钧诚拉过的衣袖说:
“乔大人,你刚才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我叫梅雪,不是你的女儿,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永远都不会是。”
乔钧诚也急了,再次扯住梅雪的袖子说:
“你就是忆儿,你和你娘长的一模一样,而且,而且,我知道你的胎记就长在右小臂上,暗红色的心形,猛一看就像是梅花的花瓣一样。”
看着梅雪忽然不说话也不急着走了,乔钧诚便更有把握了,他急忙回头叫乔安然过来检查梅雪的手臂。
乔安然顾不得管装晕的严氏,慌乱地从地上爬起来,乔钧诚松开梅雪的手臂退后了两步,乔安然便迫不及待地去掀梅雪的袖子。
父女两个谁也没注意到梅雪忽然间的顺从和配合是透着异样的。
白白净净的手臂细腻润滑,那里有什么梅花形的胎记?
乔安然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