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根本就不治不孕不育,就是补气血的,短时间吃还行,但是长久吃,对肾脏造成负担。
如棠看她在气头上,怕她真的会去以命抵命,忙把她拽到一边坐着开导李华,一抬头,如棠眯眼。
前面那个人是——?
如棠的视线落在正前方,几十米远的地方,站了个女的,中等个头微胖,人胖颧骨挺高,头上还缠着纱布。
是陈桂兰,她身上穿的不是上午在火车站见到的那套衣服。
她穿着碎花短裙,引人注意的,却是裙子的长度,竟然是在膝盖上面,这一看就知道是故意改短的。
这种长度的裙子别说是初夏,就是盛夏都很少有人穿,这打扮放在后世没什么,拿到八十年代,太炸裂了。
路过的男人,甭管是十几岁的小伙子,还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都回头看陈桂兰。
如棠甚至看到一个拄着拐棍的大爷哆哆嗦嗦的从兜里掏出老花镜戴上,仔细地看。
如棠的嘴角抽了抽,把这一幕定格下来,都可以成为“世界名画”了,槽点和爆点太多,她都不知道该吐槽哪一个。
李华坐了一会,情绪冷静下来了,看如棠不说话,顺着如棠的视线看过去,看到陈桂兰后露出个疑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