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也爆发出来。
郝梅以普通人的视角问:“那他家里人是什么态度啊?”
“我婆婆虽然总拿话挤兑我,阴阳怪气嘲讽我不能生孩子,不过我每次提离婚,她都非常不高兴,骂我不要不知好歹,说我离开他家,肯定不会有别人家愿意要我。”
“哎…….我明白。”郝梅叹了口气,“他们心里也是着急,说几句难听的你别往心里去,只要不离婚,一切都能忍,你俩还年轻,多吃点药,兴许哪年有了孩子,你就硬气了。”
李华擦擦眼泪,没接话,显然,这些年没少听这种类似的观点,听到耳朵长茧子,内心却依然无法引起共鸣。
如棠双眉紧蹙,总觉得哪儿有点怪。
“嫂子,在家吗?”外面来人了,李华忙擦干眼泪,深吸一口气,调整好情绪回了声在呢,走出去,就跟没事儿人似的。
家属区的人过来借东西,李华前一秒还在伤心,下一秒又恢复成干练的模样,风风火火的给人家找东西去了。
“生活就像是光鲜亮丽的袍子,袍子底下爬满了虱子。”如棠有感而发。
“又跟那叨咕啥呢?阳子不在,也没人给我翻译你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水差不多了,拉帘子给我擦背。”
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