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毛,这不就是不赚钱吗?
如棠笑着摇摇头,她娘这个算术水平,还是别做生意了。
“哎呀,我可算是想明白了。”郝梅一拍脑门,“工人是按着五毛左右的价格到咱这换海鲜,可是咱家海鲜啤酒成本低啊,算下来一个能赚三毛多,阳子这趟又能赚十块钱吧?”
如棠给她竖起大拇指,哎呦不错哦。
郝梅喜滋滋,可是喜了一会,又想不明白了。
“罐头在咱村供不应求的,咋罐头厂效益那么差?工人工资都发不下来?”
这都不应该啊。
“这跟管理者有关,罐头厂应该是原材料出现了断裂,原材料供应不足,产值上不去,好几条生产线闲着,发不下来工资,只能用罐头抵债。”
“为啥不把罐头拉到乡下呢,买了给大家开工资多好,而且说到原材料,咱隔壁村不就产黄桃吗,黄桃去年都烂在果园也没人收,他们咋就能混到没有原材料呢?”
郝梅又是一头问号。
如棠耸肩。
“听着是简单,把需要的东西销售给需要的人,但这两年政策反复,胆小的厂长根本不敢这么干,左右他们领的是死工资,做的好做的坏都是拿那么多钱,谁又愿意冒着被处分的风险给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