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棠,你说咱这么做,会不会有点过分啊?”
郝梅一边收拾一边问闺女。
“过分什么?我可一句谎话都没说。”如棠跟着她娘收拾,从她愉快的声音里不难听出,她此刻心情好极了。
在全村人的见证下,如棠把舆论的压力都引到陈家人身上,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
村长迫于形势,也只能同意了给如棠娘和陈福开离婚介绍信——不开也不行啊,于耀阳在那守着呢。
村长严重怀疑,他要是不答应,于耀阳也能给他送副对联,谁不怕?
群众的情绪也被如棠带起来了,虽然全程于耀阳都在做搞笑担当,一人身兼数职,包括但不仅限于打手、保镖、背景乐伴奏,以及文艺担当——造黄谣念对子,那也是文艺。
如棠开口的次数不多,但是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在点儿上。
三言两语,就让村里人明白事情的经过,是老陈家欺人太甚,郝梅之所以在村里待不下去,也是因为老陈家人嗷嗷喊着让她们娘俩滚。
最高明的地方就在于,如棠全程一句谎话都没说,她只是很有技巧的说了对她家有利的那一部分真话,包括她回六婶女儿的那句,“我们的确是说了,但是她做没做我们不知道”,更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