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宛芝也是惊叹于赵珩的胆子大,“你这话被有心人听去,你就不怕去你皇伯伯与你皇兄跟前状告你吗?”
赵珩道:“芝芝,是我们的皇伯伯,可不是我的皇伯伯,你已嫁给我了,要跟着我喊皇伯伯了。”
陆宛芝问道,“老人家,这河水怎么这么多的颜色,你可知晓缘由?”
一旁来看热闹的百姓道:“这上游开了好几家染坊,我们这里的河道不是活水,是死水,闹得我们最近洗衣裳都要到屋后去洗了。”
赵珩明白了道:“这染坊的废水直接就往河水里倒,难怪鸭子不愿意下水了呢。许捕头,你去查查上游有多少家的染坊?告诉他们把这水给清理了,日后都不许倒染坊的废水了。”
“这是没用的,那开染坊的是曹家姒家,越州城之中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他们哪里愿意听官府的话?官府哪敢去找他们的麻烦?”
赵珩道:“本县令敢,老伯伯,你放心,本郡王一定还你一条小鸭子能游水的河道。”
头发花白的老翁连连拱手道谢。
这一日忙活下来,关了衙门之后,陆宛芝与赵珩回到房中倒头就歇在了床榻之上。
素来爱干净的陆宛芝,这会儿也不逼着赵珩洗漱才许他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