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红娟的羊来吃你家庄稼,而下的鼠药?”
王翠花道:“是,我做人坦坦荡荡,我这也是没法子而为之的,刚结的葫芦茄子,眼看着再过十天半个月就能丰收了,全被她家羊给吃了!”
陆宛芝道:“既是如此,你下药一事由不得你推脱,你得赔偿谢红娟三只羊,共计一百两银子。”
王翠花听闻此言,吓得脸色惨白道:“青天大老爷,一百两银子可供我一家老小七口人好好得活五年了,我这日夜织布,也不过就是赚来一两银子一个月,这一百两银子我要赚十年呐!
我哪里来的这么多银两啊,青天大老爷,您不公呐!”
谢红娟洋洋得意道:“哪里不公了,我觉得公道的很。”
门口围观的百姓们又都纷纷道:“怎么女子都可以上公堂了?这判是怎么判的?谢家的羊先去吃的人家庄稼,这莫不是谢红娟给新来的知县塞银两了吧?”
“就是,就是,县太爷太不公了,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赵珩听着外边的话语,拍了拍惊堂木,“肃静,公堂重地,你们怎敢喧哗的?”
陆宛芝握住了赵珩的手,道:“王翠花这是故意下毒害死羊的性命,此罪难饶,她需得赔偿谢红娟羊的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