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被夸得微羞地坐在了陆宛芝身边。
陆宛芝往日里饭不语的规矩早就被赵珩给带没了,在用膳时还与谢瑾商议着办学堂一事,“你对山阴城熟一些,挑一座空旷的庄子里做书院,得能容纳五十人住在里边的屋子。”
谢瑾点头应道:“好,但是宛芝姐姐,我们从何处收徒弟呢?收年纪怎么样的女子呢?这民间不像勋贵人家的姑娘自幼习字念书,很多女子都是不认识字的。”
陆宛芝道:“等找好书院了,便立一块牌子,愿意来念书的我们都收,若是念过书可以来做女先生,没念过书的也无妨,我们从启蒙教起。”
谢瑾道:“那您觉得书院叫什么名字为好呢?”
陆宛芝想了想道:“这书院的名字我还真一时半会儿定不下来,先等找到了合适办书院之地再从长计议。”
一顿饭下来,赵珩几乎一个字都没有说。
陆宛芝午睡养了神,用膳之后,便与陆云萱谢瑾两人逛着县衙的花园,夜里气温虽是降了些,却变得闷热得很。
逛了一圈之后,陆宛芝也不再逛,只回到了房中沐浴了一番。
走到外边,只见赵珩已躺在床上了。
陆宛芝见着赵珩道:“不是说过,你何时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