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百出的花苗上划过后立时又笑起来,语气也轻快两分
“谢掌侍所言极是,这批魏紫是上头钦定下来要在千秋宴上献给太后娘娘的贺礼,眼下却……一向说谢掌侍骨头硬,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硬过司正司的板子。”
眼看着王玉更加做作的掩唇轻呼,谢琬移开眸侧身又抱起了一盆花不愿去看,然而耳边还是清净不了,“俗话说的好,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要是司苑大人知道了。哎呀呀,谢掌侍,这可怎么好呢。”
谢琬的眼神冷下两分,手上微微用劲带下一串腐烂的叶片,手腕微转这叶片便砸落在王玉的衣摆,“呀,手滑了。王掌侍,这可怎么好呢。”
“你!谢琬你给我等着,哼。”
谢琬挑了挑眉只看着王玉挥落了衣摆上沾染的秽物甩袖愤而离去,耳边立时响起了绿珠的声音,绿珠轻声啐骂,“呸,落井下石的坯子。昨天晚上肯定是她动的手脚,真真是黑心肝的货色。”
“行了,她到底是掌侍,别叫人拿了错处,快干活吧。记得回头分栽的时候这些苗子都要泡过石灰水才能种下去,还有这土也得换。”
谢琬一壁说着一壁用簪子拨了拨根系附近的土壤。
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照入花房,地上一片狼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