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听说这些孩子本身在聚在一块以后就一直都在做好事，现在还有了个正当营生，就算以后真的完全不读书了，也不至于没个出路，再危害社会。”
“……”
这些八卦交流声，不算大也不算小，反正左野这边是可以听个清清楚楚。
因此柯南和灰原哀两人脸上都是不自觉露出了些许的意外。
……毕竟这个舆论的风向，转得好像有点快。
会在左野这家咖啡厅“堂食”的客人，基本上都是周围的居民，甚至是四周其他店铺的老板，偶尔在这里聚一聚，八卦闲谈上一会，这几个人，就是如此。
所以之前波洛咖啡厅的业绩才会那么少。
因为客流量的上限就在这了。
……当然那些都是题外话，重要的是这几个人对黑色死神以及哪都通这个关联体存在的了解，并不算少。
可几人刚才的言语，虽然勉强也能称得上是褒贬不一，但和早些时候相比较，明显是要更偏向于“好”的一方。
这就难免会让人感觉有些奇怪了。
……左野在旁边看着满脸疑惑的两人，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
没错，这种现象上的转变，都是托左野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