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说的是什么画。
他冷笑一声,不冷不热地说道:“朕以为皇后长伴青灯古佛,不欲理会这些杂事。没想到还是免不了像凡俗女子一样拈酸吃醋,看来皇后的佛经还须细细钻研。”
三皇子急了,抬头迫切道:“不是这样的,这是我自己的主张,和母后没有关系!”
白子澈也帮腔道:“对,跟母后没有关系。母后没有和儿臣计较。”
三皇子对他怒目而视,呵斥道:“你闭嘴!”
“够了!”皇帝喝止了三皇子,冷淡道,“子澈是你弟弟,圣贤说兄友弟恭,兄友在前弟恭在后,你是怎么做的表率?看来太子也没把你教好。”
三皇子脑袋嗡嗡的,眼看着皇帝这把火又要发到太子身上,他简直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说话。
“父皇言重了,儿臣不碍事的。”白子澈拍拍肩上的鞋灰,云淡风轻道,“若父皇没有别的安排,儿臣就先回画院去了。如今没有画院侍诏坐镇,恐有小人兴风作浪。”
“子澈可以回画院,至于三殿下,就在这里跪着吧。”皇帝袖手道,“跪到明白不可这样轻慢兄弟为止。”
——
秋叶山居。
屋子里七零八落地摆着一屉又一屉的药草,楚识夏挽着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