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挂在前面,她就知道这幅画一定很值钱。
“画院八百年都没人去一次,怎么偏偏最近有人想起这幅画来了?”楚识夏好奇地问。
“好像是皇后娘娘请了雍州的青玄法师开坛讲经,所以特地点了这幅画来欣赏,结果发现送到长信宫里的是赝品。”邓勉兴致勃勃地说,“要我说,明显就是那画院侍诏监守自盗。”
楚识夏却觉得不一定。
皇后潜心礼佛,赵甫的《观音大士图》又名满天下,纵然一时明珠蒙尘,也总有想起这幅画的时候。一旦事发东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若要监守自盗,分明有更好的下手目标。
《观音大士图》又扎眼又烫手,傻子才偷出去卖。
一个危险的念头一闪而过,楚识夏抬眼看着邓勉,眼底绽出一线寒光,“你刚刚说,是皇后娘娘要看这幅画?”
“是、是啊。”邓勉摸不着头脑,“怎么了?”
寒意袭上心头,楚识夏心想,四皇子完了。
——
大理寺监牢。
画院侍诏被关在这里三天两夜,水米未进。他被扒了官服,卸了发簪,尊严全无地被赶到这牢笼里。
白天,狭窄细长的天窗里透进来一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