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假装没看见这只大黑耗子溜过去。
邓勉裹着一大氅的食物香气,停在了监牢前。
“哎,程兄!”邓勉拍着铁栏,小声喊道,“我来看你了!”
程垣无奈地睁开眼睛,看着邓勉母鸡展翅般张开双臂,左手拎着一坛黄酒,右手挂着一串又一串油纸包,香气扑鼻。
“蜜合斋的点心、醉烟楼的叫花鸡还有福寿楼的油炸猪耳朵!”邓勉报数似的把一堆吃的从铁栏杆里塞进去,只剩一坛黄酒无论如何卡不进缝隙里,只好作罢。
“你为什么不直接拎进来?”程垣撕下一只鸡腿,疑惑地问。
“那怎么行?大理寺监牢探监不许带吃的。”邓勉满脸“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表情,“我是偷偷带进来的。”
程垣沉默片刻,真心地问:“你知道有个词叫掩耳盗铃吗?”
邓勉:“?”
“算了。”程垣很是无奈地摆了摆手。
邓勉:“大小姐已经替你付了赎金,明天你就可以出来了。我说,你为什么打你爹啊?”
王贤福和程父都碍于面子,没有把姐姐被送出去又失踪的消息透露半分,连大理寺都不知道他为什么打人,只说以子打父,大逆不道。
“他已经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