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不知道楚识夏为什么叹气,只是摸了摸她冰凉的指尖,又摸了摸她的头作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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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楚识夏被罚跪祠堂、抄家规,沉舟也是这样摸她的头。
楚识夏本来不理解他的举动,就连楚明彦也不大摸她的头。直到她有一次看见家里养的一对三花猫,小猫笨拙地从墙头上滚了下来,猫妈妈走过去亲昵地舔一下小猫的脑袋。
弄明白原委的楚识夏简直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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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风后传来程垣一声痛苦的低吼,随即是低低的啜泣声。程家姐姐清醒了一会儿,和程垣说了几句话又昏睡过去了。
程垣大步走上前来,撩起袍角单膝跪在了楚识夏面前,膝盖骨撞得“哐”的一声响。不同于在茶馆里那次的赌咒发誓,程垣这次跪得心甘情愿。
“站起来。”楚识夏冷声道。
程垣充耳不闻,抱着双拳低头,决绝道,“从今日起,我这条命就是大小姐的。若有一天大小姐要我去死,我程垣皱一下眉头,便不配为人。”
“你这条命值多少钱?”楚识夏疾言厉色道,“站起来。”
程垣的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呆呆地仰头看着她。
楚识夏穿着沉舟的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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