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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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会带兵,这倒是出乎朕的意料。云中楚氏果然英杰辈出,没想到这群骄狂的羽林卫能被你训得这样好。”青衫长袍的皇帝只带了一个随身伺候的宦官,看上去分外平易近人。
“陛下谬赞了,这还远远算不上好。”楚识夏顿了一下,俯视着稀稀拉拉站成一排,学习如何拉弓的羽林卫们。
人是很难改变的,十几年如一日的娇生惯养,让羽林卫失却了血性。就算楚识夏每日操练,也不足以让他们上战场,更遑论应对皇帝臆想中的宫变。
“强健体魄,只能让他们暂时不要出去鬼混、祸害老百姓而已。羽林卫比之京畿卫,不过是纸老虎,更不能和拥雪关的重兵相比。”楚识夏摇头道。
皇帝似听出她话里有话,“那楚卿有何见解?”
“陛下若想要一支精兵强将,就要弃掉禁军和羽林卫。这些人靠着祖上的荫庇吃着军饷,却不能护卫宫禁,只是蛀虫罢了。”楚识夏压低了声音道。
大周的军户制,已经烂到了根里。
倚仗祖上军功的人占满了军籍,却不必各个都上战场。军队里不是这家的旧部,就是那家的友人,利害关系盘根错节,战斗力却微不足道。
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