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得。”楚识夏摘下头上的簪子、珠钿,稀里哗啦地砸在桌案上,“我今天就要听这位婉儿姑娘吹笛。”
邓勉借着酒气,把身上的银子都砸在桌上,掷地有声,“好啊!”
楚识夏还要再加价,沉舟却按住她的肩膀,上前一步把剑扔在了桌上。那把剑看上去平平无奇,剑鞘漆黑,滑出半截雪亮的剑身来。
清亮的剑光刺得邓勉清醒了一瞬,呼吸骤停,抬眼瞪着二人。
就没见过一男一女结伴来喝花酒的!
“哎哟,我的大少爷、大小姐们!”老鸨求爷爷告奶奶似的,就差给他俩跪下来磕头了,“多谢您几个抬爱我们婉儿了,可我们婉儿还没到挂牌的日子,听曲子可以,晚客就使不得了!邓公子若是有心,等几个月再来,她也跑不掉啊!”
邓勉的酒被吓醒了一半,就着台阶下了,冷哼一声,和楚识夏擦肩而过。
老鸨直呼作孽,吩咐“婉儿”好好招待楚识夏,连忙赶着去安抚邓勉去了。
楚识夏也不在意,抬手拉起地上的少女。
“多谢大小姐。”少女轻声道。
“不必谢我。”楚识夏指节擦过她脸上的红肿,“我们那日在芳满庭打架,也是你在雅间里吹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