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老老实实地跪在原地。
“你长本事了。”楚明彦拎着竹鞭,咳得浑身发软,扶着柱子才勉强站稳,“我管不了你了,你马上就收拾东西给我滚,从此以后楚家没有你这个人。”
“我不走。”楚识夏跪也跪得笔直,字正腔圆地拆穿了兄长的意图,“我走了,你去哪里再找一个楚识夏给帝都使者?”
“楚家还轮不到你来做主!”楚明彦眼睛通红,声音发颤,“帝都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这样的小丫头片子想去就去,想走就走的?你作死吗,楚识夏……小长乐?”
听见兄长唤她的乳名,楚识夏不忍地闭上了眼睛,睫毛湿润,浑身颤抖。
“你生下来就那么长一点,母亲没了,我们跟着父亲在军营里辗转,你连一口奶都喝不上。娇气的孩子难养活,你二哥拿马奶喂你,结果你脾胃弱,喝完就上吐下泻,把他急得差点跳河。”
“你的命多金贵啊,小长乐。哥哥们守着这边关,守着这座城,战场上有今朝没明日,我们就你一个念想。”
楚识夏比谁都清楚,前世若非迫不得已,楚明彦不会同意她上战场。镇北王向来信奉人定胜天,却在每一个她征战的夜晚,于佛堂中长跪不起。
楚明彦喘息着,心脏绞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