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识夏绞尽脑汁,最后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沉舟没回答去过,也不说没去过,他只是打着手语道:“你去哪我就去哪。”
同样牛头不对马嘴。
沉舟和楚识夏之间就是有这样的默契,他总能从楚识夏遮遮掩掩的只言片语里洞穿她的本意。
楚识夏心下温软之余,有些疑惑,“你怎么不说话?”
沉舟垂下眼睫,不回答。
“你嗓子怎么了,”楚识夏一下子就蹦起来了,“是受了风寒还是出不了声了?”
楚识夏这一嗓子把半个王府里的暗卫都叫醒了,连带着守夜的侍女都惊魂未定。
三更半夜的,还是闹得鸡飞狗跳。
——
镇北王府里那个影子一样的小公子哑了,这不是件大事。如果不是楚识夏闹得不可开交,府里根本没几个人能想起他。
不由得楚识夏不心惊,沉舟刚来王府的时候就是个小瞎子小哑巴,也就耳朵好使。
师父说他体内余毒未清,五感不全。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沉舟时而听不见,时而尝不出味道,时而看不见。楚识夏那个缺德的师父最喜欢拿黄连喂他,沉舟也不拒绝,老老实实地咀嚼。
“不是余毒。